眠花底

思绪已乱
干脆放任笔尖而去
去在纸墨山水天地间
寻那醉步如舞 烟波迷茫

德云十二钗(的其中一小部分)

德云十二钗(的其中一小部分)

作为一个资深红迷+德云girl

这个脑洞在我脑子里存在了很久很久

(´⊙ω⊙`)

有的时候角儿们的可爱样子实在是像大观园里的姑娘们😝

不过祝我社角儿们前程似锦,不会有十二钗那样的悲剧命运。

没准儿会扩写

Cp如下:九辫 良堂 祥林

欢迎捉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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🍃part 1 张云雷/林黛玉『莫怨东风当自嗟』

盛春时节,满城的桃花香悠悠飘进窗子,和了案上袅袅的檀香,涤荡了多少浮华躁动。

又是一个泡在书房里的下午。

杨九郎靠着太师椅背,捧了醇醇的普洱,带笑看着眼前的人儿。

一旁的老式录音机吱吱呀呀地放着唱段,张云雷随心翻看着师父收集的明清话本儿,偶尔闭上眼,摇头晃脑地跟着录音哼上几句。

杨九郎忽然想起自己在大学稀稀拉拉上过的那几节文学鉴赏课。

教授谈到林黛玉,也是这样的微笑,说

“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,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。态生两靥之愁,娇袭一身之病。”

张云雷合上书,捂着嘴打了个哈欠,用腿蹭了蹭杨九郎。

“洽洽,你发什么呆呢?”

桃花眼蒙着水汽,似是有泪,嘴角偏偏带着撩人的笑。

杨九郎心跳漏了一拍。

真真是只有这样的一双眼,才配得上那句“似喜非喜含露目”。

正是这双眼睛,唱《心云》,演《探清水河》,含着多情泪,世态炎凉悲欢离合全都融进心中,反射出的是千百年来守着人世的熠熠星光。

正是这双眼睛,在唱小曲儿耍扇子的时候灵动流转,不沾俗气的天上仙儿,台下一群小姑娘的掌声尖叫中,得意地微微抬起下巴。

正是这双眼睛,在说出“我单身没人要”之后玩味的盯着杨九郎,三分期待七分傲娇。

“小眼儿,”张云雷起身走到杨九郎身旁,拿起茶杯,送到九郎嘴边,“喝呀。”

九郎就着张云雷的手,抿了一口茶。

都说陈年的普洱味道最苦最涩,可这一口却甜的不带半分含糊。

张云雷收回杯子,贴着杨九郎的唇印将盏中茶一饮而尽,笑得像只小狐狸。

真真是风流灵巧。

杨九郎想。

当初师父问他俩为什么非要搭伙,到是也可以说一句:

“这个师哥,我曾见过的。”

🍃part 2 孟鹤堂/薛宝钗『淡极始知花更艳』

孟鹤堂在舞台上表演过无数角色。

娇俏的柳银环是他,妩媚的窦夫人是他,穿着小短裙推销清补凉的小演员也是他。

台上是千人千面,各有各的可爱之处。台下的孟鹤堂却始终淡淡然,一副大哥哥的样子,处事不惊,带着点大智若愚的味道。

他和张云雷向来被许多人质疑,其中甚至不乏所谓的爱他们的人。

张云雷年轻气旺,还会愤愤不平地私底下吐槽几句,孟鹤堂却对流言蜚语没什么反应——至少没表现出什么反应,依旧和小妖精好得很,用实际行动做出最有力的回击。

周九良觉得,他的先生啊,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。

作为一位“老艺术家”,周九良时不时地会从花鸟鱼虫店带回点儿花种;作为以为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,周九良压根儿就没那个闲心去打理这堆花花草草。

每天晚饭后,孟鹤堂都会在阳台上修剪下这些花草,顺便浇浇水。

周九良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,隔着落地窗欣赏自家先生给牡丹浇水的样子。

啧啧啧,真真儿人比花娇。

曹公写牡丹“任是无情也动人”。

周九良推开玻璃门,把人儿圈在坚实的胸膛里。

“航航,别闹。”孟鹤堂软软的头发扫过周九良的脖子。

唇不点而红,眉不画而翠,脸若银盆,眼如水杏是真的。

动人也是真的。

至于无情嘛,周九良轻吻孟鹤堂的耳垂。

我的先生,对我最多情。

🍃part 3 郭麒麟/史湘云『相对原宜惜寸阴』

俩人在公园儿里转了半天,终于找见了一个能歇脚的地方。

是一条长椅。与其说是长椅,倒不如说是一块被打磨平整的怪石,还连着旁边的假山。倒也有几分雅趣。

郭麒麟也顾不上这是个什么东西,一屁股就坐在上面:“诶呦诶呦,累死我了。”

“不是你嚷着要跟我出来约会的吗?” 阎鹤祥半跪着给郭麒麟揉脚踝。

“诶呀我想你嘛。” 郭麒麟拍拍阎鹤祥,让他站起来,“哥我渴了,你去买瓶水好不好?”

少爷主动开口了,哪儿有不听的道理。

阎鹤祥拎着两瓶可乐回来的时候,郭麒麟正躺在石椅上睡得很香。

一阵微风吹过,洁白的芍药花纷纷扬扬落了小少爷一身,郭麒麟皱皱眉头,伸手扫掉脸上的花瓣,在梦里笑了,还喃喃念叨着阎鹤祥的名字。

阎鹤祥愣了。

这不是活生生的一幅湘云眠芍图吗?

矮下身摸了摸小少爷刚长开的小脸儿。

湘云啊,是那个出身侯门却凡事亲力亲为,顶着巨大的压力仍然潇洒自在,保持着难得的赤子之心的湘云啊。

阎鹤祥怕人睡在石头上着凉,自己坐在小少爷身边儿,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。

郭麒麟似醒非醒,往阎鹤祥怀里钻了钻。

是我的小少爷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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